二十、剧情过渡,可跳 (第2/2页)
,目不转睛地盯着很小的一枚金属logo说:“哟,这箱子还是名牌的,她这是辞职还是炫富走秀啊?都落魄的跟条丧家犬似的了,还嘚瑟她那点过季的东西。” 谢康不会看牌子,他没谈过女朋友,缺少向他不停灌输各种时尚资讯的人,而有财力向他全方位展示富贵奢靡的沈宁知又不屑于计较牌子,他的衣服上没有logo,款式上也看不出是新品还是过期季度的痕迹,但是他听说过一个标准,过气的奢侈品不值钱。 只会背过气款的人都是靠吃糠咽菜省出来的。 所以谢康更加认定了沈宁知没给过杨柳一大笔钱,公司里那几张叽叽喳喳的嘴只会放屁。 沈宁知究竟有没有开始学会当精明资本家他不清楚,他倒是学会了暂时性耳聋,屏蔽一切外界的臭屁声。等他发现触及不到的公司上层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清洗更替以后,已经是七月流火的时节。 七月在南方的城市正值酷暑天,人们恨不得住在调成二十六度的空调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司里的冷气是中央空调集中供给,有些老化的空调制冷不太行,二十度犹嫌太高,写字楼一侧还是整面阳光通透的玻璃墙,每到下午一点,太阳西斜,办公室里便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直要把员工们烤熟。 这个钟点午休时间还没过,大家不约而同地挤在背阴处的茶水间里喝冷饮。谢康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同事就是这个时候被后勤部的经理叫走,去大门口帮忙搬运新到的柜式空调。 谢康一下午在各个领导的独立办公室里忙得汗流浃背,他进入沈氏多年,尚且是第一次把写字楼最高层的房间算出一个具体数目,也是第一次知道公司到底有多少经理级别以上的领导。最后的两台空调要搬进会议室,自然还是高层们开会的那个小型会议室。 适逢一场会议即将散去,谢康和同事们还有空调们在门外等待了片刻,里面的股东鱼贯而出时,他忽然注意到这次会议的人数少得可怜,有几个长相极具特色的老股东并未出现——他当实习生的时候做过端茶倒水的活,久远的记忆模糊不清,可头发全秃了满脸胡子却浓密旺盛的陈董,当兵时因公受伤失去一只眼睛的聂董,人中过长牙齿突出长着一张马脸的欧阳董,这么多年还能记个大概。 谢康起了疑心,细微的发现像一根线头般慢慢抽丝剥茧,他回顾着刚才见过的所有高层,又悄然比对出部分陌生面孔。这两个月沈氏发生了一些不小的动荡,他天天按时上下班,从没有一天请假旷工,却对此一无所知,这让他进一步发现沈宁知和他的夫妻生活似乎越来越淡然了,沈宁知不把任何工作或者其他情绪带回家,只有闲话时的不冷不热和床上的大哭大叫。 或许工作、生活完全分开的家庭是婚姻中最理想的状态,但很明显,沈宁知没有他哥哥的手腕,能高效率的完成每一天的繁重琐碎工作,他的脾气也收敛得毫无征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康不得不承认公司里那几张只会放屁的嘴还是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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