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白月光舔鸡巴,肏心虚的老婆肏到潮吹 (第3/3页)
指被他重重压在一处幼嫩饱胀的乳头上,沈宁知的双乳虽然看起来偏大,但没有实质的肉感,或许是受了激素的双重影响,有着女性化的乳晕形状,却没有女性化的乳房和发达的腺体。谢康不知道他这一处究竟是过于敏感还是存在心理上的羞耻,关心地问他: “碰到这里你会不舒服吗?” 沈宁知深深喘息着一言不发,抓过他的右手游移到胯间,谢康的鸡巴已经进入了一小半,可阴道的内壁由于疼痛而死死地缩紧,咬着他的龟头深陷一圈皱褶之中进退两难。沈宁知扣着他的右手抚摸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阴唇,手指夹着他的手指在阴蒂上按压划圈,好似自慰,又好似央求谢康给他纾解下体的痛楚。 谢康一边轻重交替的揉捻着他敏感的阴蒂,一边趁他阴道翕动着吐出黏液时挺一挺腰,一会儿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快感,一会儿又给沈宁知带来极大的痛苦。等鸡巴全数插进湿热紧窒的阴道里时,沈宁知已经通过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淡色的软肉在谢康的手指下变得臃肿熟红,前面那根勃起的阳物也蹭着谢康的手臂缓缓溢出一滩白色浊液。 沈宁知浑身绵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短暂却连续的高潮透支了他太多体力,只有身下插着粗长阳物的阴道还有力气咬着谢康吞吐不休。他在谢康耳边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滚烫湿濡的气息都是颤抖的,嗓音更是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可他还是用一种极轻的语调娓娓说道: “跟你做爱很舒服,连被进入时的痛都让我有些上瘾,你每动一下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无数的蚂蚁在爬,高潮的时候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说着抬起微微抖动的手指,竖起指尖在谢康肩膀上轻轻走着,仿佛在模拟那种又麻又痒的快感给谢康感知。 谢康抱住他狠狠顶了顶腰,在他体内抽插的速度很慢,但前所未有的用力,龟头一次次顶进沈宁知的最深处,怒张的阴茎撑开咬合紧迫的阴道,带出一股接一股湿淋淋的透明黏液,浸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从沈宁知体内流出来的汁水滴在谢康大腿上,又从他腿上滑落到沙发上,洇出大块深色痕迹。 屋子里回荡着沉默的肉体碰撞声,谢康几次想要射精都忍了下来,沈宁知率先承受不住,咬着他的肩膀长长呻吟了一声,阳物抽打着谢康的小腹,刮蹭出一道浅白线条——他又在龟头顶开阴道的刺激下射了一次。 下体被谢康精液灌满的那一刻,沈宁知遍布眼泪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哭泣的神色,他感受到了一次令人崩溃的高潮,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阴道急促地痉挛着,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的清澈体液,持久得宛如失禁。 谢康的鸡巴在沈宁知阴道痉挛时就给挤了出来,也不躲避他的潮吹,坐在他身下被喷得裤子湿透。然后过了一会儿,察觉到怀抱中的人放松了下来,他才将嘴唇贴在沈宁知颊边,有点难受地说: “你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沈宁知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他,又似乎是要把隐瞒着他的事坦白出来。谢康静静地等了片刻,沈宁知趴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他听出这是一种带着情绪的哭声,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的话收回,沈宁知突然开口道: “许家豪是我在英国读书时的同学,他追求过我,但是我哥不让我和他接触。为了防他缠着我,我哥还找人威胁过他,在他第一次约我看电影的时候,雇当地的街头混混打断他一条腿。” 谢康听得心口绞痛,擦着眼睛说:“原来他叫许家豪。”等一阵哽咽过去,又问:“所以他只能放弃你,回国跟那个女首富联姻?” 沈宁知闭上眼睛,沙哑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衔恨:“我不清楚他的私事,我只知道他结婚以后,我哥哥就出事了,公司也受到了很多来路不明的打压。然后有一天,他来公司找我,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帮我一把。” 谢康把手搭在他背后,安抚似的拍了拍他。那天晚上的状况谢康总算明白过来了,所谓的帮忙就是要逼沈宁知嫁给他,而这当中也不知有几分是出于对沈宁知的爱慕,又有几分是出于对他哥哥的报复。 他悻悻地说了一句脏话,后悔自己下手还不够重。沈宁知心底涌起一股酸涩,离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望着谢康的眼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难得成了怯弱的一方: “如果我说我和你结婚只是为了一张合法的结婚证,让许家豪在这件事拿捏不住我,其实根本就没喜欢过你。你会怨我利用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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