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克罗地亚狂想曲。 (第2/2页)
肉穴,接着又是一个屈辱的夜晚。可是他等了半晌后,于黎翻身从他身上下去了,接着他听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身上还带着水汽的男人裹着睡袍过来了,于黎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他从背后抱住了樊樾,像个求欢的雄狮一样在美人的肩上摩挲,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打开了床头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药膏。 “脚上还疼吗?”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弄得樊樾后颈一阵痒痒的感觉,“不。”樊樾回答道。 于黎还是不放心,说道:“再给我看看。我给你涂点药,万一这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他把樊樾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再次说道:“就让我看一看。”于黎见樊樾不肯答应,就直接把手伸进被窝里,把美人的脚丫子抓到了,他掀开被子的一侧去看,上面结成的血痂像是刚从撞到地上的时候被磨开了,渗出了一点血珠。 于黎“哼”了一声,他伸手在樊樾的伤口处按了一按,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樊樾吃痛的抽气声,他说道:“你不是说好了吗?”他转头想去拿药,一眼就看到美人冰凉的眸子满是愤怒,于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安慰道:“别生气啊!等我给你上完药就不痛了。忍着点。” 于黎伸手拿起来药膏挤出来一点涂抹到了他的脚踝上,整个过程中樊樾都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美人的脚冰冰凉的,抚摸上去的触感非常得令人心动,让于黎一点都不想放开。 于黎很快就上完了药,恋恋不舍地把人的脚再塞回被子里。他躺下来啪嗒一声关掉灯,把樊樾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说道:“睡吧。” 樊樾的治疗还是以保守治疗为主,大多数的时候他必须得吃药,已经到了把药当饭吃的地步。每次吃完药美人都皱着眉头,于黎看着心疼,总会拿几颗奶糖给他改改味道。 三个月后 这个时候樊樾已经同意跟于黎出来走动走动,不仅是因为于黎的要求太过频繁把他吵着出来,也有他自己想要出来走走的原因。 毕竟每逢于黎出去的时候他还是会把镣铐戴在樊樾脚踝上,但是会在里面弄上些柔软的绒毛,这样樊樾就不会受伤了。即使樊樾再三反对也好,他始终坚持这个念头,樊樾得到的结果仅仅只是镣铐的链子被越换越长。 “等你病好了我就不铐着你了。”于黎说道,“不铐着你我怕你做傻事。” 他这样樊樾索性就反抗的更加激烈了,有一段时间他连药都不吃,硬逼着于黎给他灌下去,美人被呛得眼角带泪,咳嗽了半天才好过来。 前几个月的时候樊樾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纯粹是靠药吊着命,后来换上了新研发试用期的药—于黎虽然不放心,但是还是不得不用。这时候樊樾的病才算有了起色。 被关在家里的日子里,樊樾闷得慌,他仅有的娱乐节目就是看看电视,再多一点就是与于黎相处的时间,虽然大都数时候是于黎说他听着。 于黎又买了一条金毛,比以前的那一条要瘦一些,毕竟它也还小。他就擅自作主把狗起名叫小黄了,起名的时候于黎笑得一脸傻样,樊樾瞥了他一眼,说他起的名真土气,于黎则反说贱名好养活。 总之,这狗就被这么简单地养下了,于黎每天吃完晚饭就拉着樊樾出去遛狗,美名其曰让樊樾透透气,否则每天在家里都要发霉了。 小黄虽小,劲可一点也不小,出去的时候撒欢似的一个劲往前冲,于黎一个成年男性还要费力气抓住狗绳,樊樾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着,突然间于黎听到他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那天想杀的是你。” “我知道。”于黎转过身去回答。 樊樾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就不怕下一次死的是你吗?” 于黎也笑起来,奇怪的是那笑容里没有一点勉强和难过,反而给人一种古怪而病态的感觉,他说:“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怕。我更怕你走了。” “反正你也只能跟我在一起了。现在没感情,日子久了总会培养出来的。” “你就这么跟我过下去,说不定某天我一高兴不想活了,就让你杀了呢...” 他说话的过程中樊樾只是静静地听着。 于黎看着樊樾那张镇定而又冷淡的脸,似乎有些紧张似的搔搔头。过了半晌,他才听到樊樾的回答。 “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樊樾说。 “啊...”于黎一愣,他随即笑了出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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