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内射潮吹/喷奶/滴蜡封乳 (第2/2页)
子宫,正在淅淅沥沥的喷水,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尽数浇在闯入体内的异物上。楼回此时亦是爽的不行,双性人的花道比寻常女子要窄浅,这般狠肏,自己的阴茎就被子宫口那圈软肉狠狠裹住,拔出来都要好大功夫。这样被兜头浇了一汪水,楼回连忙抽出来,那些清液就被他带出体外,喷的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身下被褥都一滩湿痕。 楼玉玺未得片刻喘息,楼回就又将那孽根捅了进来,他刚刚潮喷,高潮的劲儿还尚在余韵,被如此狠肏,并不如先前痛爽,然而只剩下胀痛,只觉自己被一根烙铁捅穿,周身上下动弹不得,哭求道:“别插了,我不行了…..好疼” 楼回此时箭在弦上,哪里是忍得住的,也不回话,只抱紧了人猛干,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把那用来生育的子宫当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怀中美人双手抱胸,被这番狠干肏的双目失神,嘴唇半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下面阴唇外翻,露出中间胀如红豆的骚阴蒂,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愈发鲜艳欲滴。 “求你了…我—” “我——” 连半句话都没吐露完,楼玉玺就清晰的感受到体内被一股热液灌满,又被始作俑者堵在里面,无处可去,只能深深的流入体内,沁在那骚动的腔壁里。身后的人亦不在动作,粗重的喘息喷在后颈,少年的犬齿就在他脊柱上方的皮肉上摩擦,像一头餍足的虎。 这滋味太过美妙,纵然早有准备,楼回也缓了片刻才回神,草草擦了一下二人下体的狼藉,将爹爹翻过身来,却被眼前的景象震的一愣。 楼玉玺双目紧闭,似是累极了昏睡过去,裸露的胸膛上净是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沾的他满手都是。楼回大喜过望,舌尖一卷,入口果然是腥甜的奶味,两手紧握了其中一只乳房,奶子尚小,紧紧簇拥了,也只是个小小的奶包。楼玉玺到底是男人,纵然生了个女人的逼,这奶子却难以发育成型,如今才下了一次药,就被他肏的喷出奶来,真真天赋异禀。 他一想到日后爹爹挺着肚子跪在这石床上,捧了他这对骚奶求儿子吸吮的样子,那刚刚发泄完的鸡巴都要马上挺立起来。 但当务之急却是……楼回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刚刚十七岁,楼玉玺一向是只当他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因此才连捆带吓的得了手,外面那些人却不这样想,若不好好盘算,他这样想着,既爱又怜的抚了抚枕边人的睡颜,男人睡得并不安慰,似是被梦魇缠住,时不时呢喃几句,痕迹斑驳的身躯更是不时抖动。楼回怕惊醒他,边拎了木桶去打温泉水来给他擦拭身子,看着那些自己亲手折腾出来的痕迹,不免又心猿意马,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去舔了舔刚刚通了乳孔的奶子,在唇齿间回味了片刻。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一定要好好的来吸吸他这骚奶子,定要将里头那点奶水都吸干才好。 楼回眸色渐重,深吸了口气,又拿出之前那瓶药液,用手指沾了细细的往楼玉玺那红肿的乳尖上涂抹,这药需得用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有成效,许是双性人本就阴阳同体,药效起的格外的快。不过六个时辰就开始沁乳,许是该换一味药。 楼回掂量着涂完一层,也没再用那金蝶乳夹,反而执了一根红烛过来,烛火幽幽,照的他脸色阴晴不定,少年半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红烛微倾,融化了的烛泪就缓缓的滴了下来,滴在蘸满药液的乳头,不过片刻就形成一层软壳,这红烛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楼玉玺的双乳被烛泪盖了个严实,却仍在睡梦中,未有醒转的迹象。 收拾妥当后,楼回仍觉不够,他生性乖张偏执,这十多年来为了讨楼玉玺的欢心,极会讨巧卖乖,现在撕下了面具,那些积压许久的绮思淫想根本锁不住,只觉自己犹如怀璧之人,唯恐这璧玉自己长脚跑了。思虑再三,到底还是把之前那根锁链拉了过来,栓在了楼玉玺看起来格外纤细的脚腕上,还不忘在铐上之前在那处细致的裹了圈绒布。 如此几番检查,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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