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被白石道人带走,爱而不得白石道人黑化 (第2/2页)
娘摸了摸他的头,说好。 四娘提着灯笼,给费祎的手中揣了个小火炉。费祎的手到了冬天一直很冷,若是白天不需要提灯笼,还能牵着四娘的手取暖;四娘现在手中提着东西,并不算方便,他只好先揣着火炉了,但火炉很温暖,他跟在四娘身边,穿着狐毛毳衣走得极了,甚至都冒出了细细的汗水。 黄鹤楼还是一样的黄鹤楼,高大巍峨,耸立在沔州城的汉水之滨,正在下雪,亭阁周围还种着几株寒梅,红梅花儿开得正盛,不畏霜雪凌寒独自开,柔嫩的花瓣上,还落着一层细细的雪花。费祎去折了一支梅花过来,凑到鼻尖细细地闻了闻,感叹道,“真香。” 四娘说,“以前这个时候,我常常去折梅花回家酿酒。若是冬日在外面赏梅,温一壶梅花酒细细地品喝,那才叫真正的美味。” “真的吗?!我想喝!” 四娘的酒酿得好,每每回忆起来都隐隐犯起酒瘾。四娘敲敲他的头,说,“当然了,以后我一定酿给你喝。不仅仅酿梅花酒,我还要酿四季酒,都给你尝尝!” “四季酒?什么是四季酒?” “春天的时候酿桃花酒,夏天的时候去采荷花酿荷花酒,秋天的时候,桂花和菊花一起采下来,放在一起酿酒,冬天的时候就酿梅花酒,喝起来身体烫烫的,特别舒服。小一,要是你喜欢,我给你酿一辈子的酒……” 他们额头碰着额头,费祎轻轻地抚上四娘的肩膀,为他拍去肩上的雪花。 “四娘……”他唤着他的名字,随后将从那枝梅花上采下一朵,轻轻地插进四娘盘好的发髻中。四娘穿着红裙,身上披着的披风也是艳红色的,梅花也是红的,四娘穿红色最好看,红得宛如燃烧着的欲望,艳丽的衬得他更加美艳无双。 “要进去看看吗?”四娘问。 “不用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在那墙壁上待了那么久,黄鹤楼,我早就看厌了。” “那便不去看了。” 他握着费祎的手,踩在厚厚的积雪上,静静地站在雪地之中,看着雪花从天空中纷纷飘落。 梅花的疏影之中,似乎有什么人的身影在浮动,盯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 原是白石道人,深夜之中出来走走,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妖。但费祎此时却和他的死对头待在一起,举止亲密,无法遏制的怒火和嫉妒吞噬了他,胡四娘将他从自己身边劫走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他带着师弟回去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下山去找费祎却四处找不见。白石道人不知道胡四娘那妖物的狐狸洞到底在哪里,湖海又对他太过于亲热,仿佛离了他就不行,他不知道师弟到底怎么了,直到后来师弟趁着他熟睡扒了他的裤子想要和他行周公之礼,他才惊惶地发现原来师弟对自己一直有不轨的想法,只是他自己一直不知道。 他立马下山,只留下书信告知观内的道士,他想要去找到费祎,只是谈何容易,只是他每日都要在黄鹤楼驻足良久,这日白天里他没去,晚上又下雪了,他想起了黄鹤楼周围的梅花,想去赏赏雪,赏赏梅花,却没想到碰见了他们。那么亲昵的举止,实在是让他心痛且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还跟在他们身后窥探他们的容身之处。四娘时不时回头张望,却未见异样,白石道人摸清了他们的容身处,也未离开,而是等在那等候时机,跟在他们的身后随行。他们几乎是片刻不离的,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他也不恼,默默地守着,等待时机成熟便好下手。 终于等到机会,费祎一人出来买酒,他拎着装满了酒的酒壶往回走时被猛地一把拽进另一条小巷,他看清了对方的脸,刚准备施法,对方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到他的背后,装满了酒的酒壶也应声落地,里面的酒洒在地上,好大一股浓烈的酒香。 “放手!” 费祎早已恨透了这两人,之前湖海差点夺去他性命,他早已和这两人结下不共戴天之仇,看见白石道人,恨不得杀之后快,白石道人本不想伤他,费祎五指成爪,原想要掏出他的心,皮肉被他的手指撕开,白石道人剧痛之中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原本怜爱的一点点心思也彻底打消,他朝着费祎的头顶狠狠地打下去,打晕了费祎,被费祎抓烂的皮肉正泛着剧痛,伤口正往外滴着鲜血。 下手真狠,白石道人心想着,这么久的相思,费祎却差点要杀了他,他该是多么恨他。嫉妒让他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他想要去杀了胡四娘,但他和胡四娘之前有过一战,那狐妖阴险狡诈,会很多阴险的禁术,之前两人一战两败俱伤,胡四娘绝对会为了费祎,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夺回去。 既然这样还不如回避,他已经想好了去处,雪峰山的背面是一处村落,他带着费祎去雪峰山,离玉清宫近,胡四娘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让胡四娘发现了异常就糟了。白石道人忙带着费祎离开,他去牵了一匹马,朝着雪峰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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