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面前发情,当面分腿自慰到喷水 (第3/3页)
的沈默尔应该是真的,他一到附近我就觉得气闷。那算命为什么要帮你?” “他说他问心有愧,命中便要帮我一次。还说他欠着你一卦,只是放出风去说他在此地,你定然会找来。他托我带给你两个字。” “我不听。”南素云把耳朵一堵跑开几步道:“算命的装神弄鬼最烦人,说来说去无法就两种。要么算错了,那也不必去听了。要么算得对了,反正好事躲不过,坏事避不开,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听,不听。” “你既然不信他,又何必再千里迢迢来找他呢?你要是躲在子虚宫里不出来,也不会被我抓到了。” “因为我之前蠢,现在我吃饱饭了,人变聪明些了。” 杜泽苍知道他是赌气,便道:“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把话带到,他说你今后的命途全在‘高明’两字上。” 南素云听了,起先不明所以,然后便皱眉道:“果然不是什么好话。日月为明。高明者,至高至明。至高至明者为日月,至亲至疏者便是夫妻。我都孤苦伶仃了,这算命的还要挤兑我。萧切和我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日月同在才是明,说不定他的意思是你还能遇上个心上人,死前及时行乐也算不迟。” 杜泽苍笑笑,半带讥嘲半带真。 “你还没和我说,我和萧切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杜泽苍装作听不得,不理睬他,兀自转身走了。南素云觉得他为人傲慢讨厌,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就地坐下,胡乱想着如今萧切在做着何事。杜泽苍虽设了个圈套将他引开,却也不至于为难他,就算要为难,那里也没什么厉害角色当真能难住他。待他回到林府,见已人去楼空,不知会怎么看自己。兴许会在心里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败类,为非作歹尚且不说,还出尔反尔,嘴上说了不走,其实跑得比谁都快。若是等他知道自己被杜泽苍带走了,大抵又会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废物,轻轻松松就被人掳走了。又兴许他什么都不会想,毕竟南素云于他不过是个过客,又何必多费心,他这几年心心念念想着要找他的恩人,过几年找不到了,便也淡了,就随处找一安稳地方落脚,娶妻生子过他的太平日子,哪里还会在意不相干的人呢。 南素云越想越难过,险些落下泪来。一抽鼻子,便起身来要去寻杜泽苍,疑心他长久未归,是遇上了麻烦。他们的马车停在河边暂歇,南素云便往河边起,他走了一段路,便听到草叶拨动的声音,又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便试探着开口,问道:“你是不舒服呢?” “……不是。”杜泽苍停了片刻才答他,虽有些可疑,但周遭也确实无旁人,南素云想他无事,倒也放下心来。 南素云目不视物,便不知杜泽苍正躺在不远处,衣衫褪尽,双腿大开,发带咬在口中,神色迷离又见隐忍。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指甲刮搔着半开的领口。而他囊袋之下另有一条肉缝,虽与萧切同是双身之体,但是他穴肉肥厚嫣红,肉蒂也暴露在外,自是久经人事。牝户之中塞着一细长玉势,他正握住柄端极力向体内抽送,水声啧啧作响。他虽只此刻不该行自渎之事,然而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玩到兴起便停不下来。南素云虽立在面前,让他又恨又惊,却身体反倒愈发觉得刺激快慰,穴肉吸着玉势头部。 南素云见他久久不答话,便追问道:“你是在做什么吗?我好像听到些水声。” 杜泽苍听得他声音,身子一激灵便射在了手上,口中溢出一丝呻吟。南素云也知晓风月,心中自是已了然,疑心自己打搅到了他,便道:“那你继续忙吧。” 这话不说尚且无事,一出口杜泽苍便觉他是故意羞辱自己,又气又羞,鞭子卷了南素云的脚踝便将他拉倒在地,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了,那就留下和我做。” 南素云毫无犹豫道:“不要。” “你准备着给你的狗守身如玉吗?” “不准叫他狗!你在我心里也就是小猫一只。” 杜泽苍见他回嘴的模样颇为孩子气,忍不住偷笑了一声,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便道:“你的萧切早就忘了你了,说不定如今在躺在别人怀里叫恩人。” 南素云脸色一白,被他说中心事,忿忿回嘴道: “那也和你没关系,反正你又不是仙女下凡,我没兴致上你。” 杜泽苍冷笑一声,硬撑着一口气上前,欺身压上,掐住他脖子,森然道:“可惜你倒是仙女下凡,我偏要被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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