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被抓欲调教成肉便器,阴蒂乳头注射春药 (第2/2页)
是虚张声势。不过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毕竟是个条子,要玩得他心里畏惧才可以。那人对上萧切的眼睛,眼神很漠然,却又直勾勾地盯着,像是笼子里的狼,不动也不叫,但一开笼子就会扑起来咬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对方气急,反手给了萧切一耳光。下手很重,萧切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带血。但等他清醒之后,仍旧是抬着头,用先前的眼神看人,冷冰冰又无动于衷。“这样子不行,这小子和条死狗一样的。” “给他弄点药吧,先把人玩开了再说。” “给他下多重的药?” “越重越好,反正也要送人了,只有留一口气就行。” 萧切听着那两人对自己的处置,看起来仍旧是漠不关心,只是稍稍叹气。他本就是个沉默的人,这种时候更是下定决心一声不吭。他望着那两人从托盘上拿出针管,捏着他乳头揉搓了一阵,等彻底硬起来就扎入针头注射。萧切皱眉,闷哼了一声,尖锐的刺痛,倒不是不能忍耐,但从胸口泛起的麻往全身窜,又开始觉得痒,是虫子在皮肤下面爬。萧切的胸还是平坦,但乳晕和乳头都胀大一圈,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起来,又用指甲抠挖乳孔。萧切觉得小腹发沉,空虚朝身体里面钻,不只是阴穴在痒,好像连着内脏里面也一并空落落,忍不住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萧切沉重地喘息起来,但那两人仍旧不满意。其中一人像是检查牲口一样,夹着他的阴唇翻动了几下,说道:“还是没什么反应啊,按道理应该摸一下就能爽的。” “毕竟是男人,玩胸也就这样,还是要多肏肏才行,现在死气沉沉的。还是要下狠药啊。”“把这小子玩死了怎么办?” “条子哪里这么容易死。” 他们便手指捏住阴蒂,用两指搓弄到肿大。萧切很少自渎,只是被这样碰身体就开始颤抖,其中一人偷笑了一下,用把针头对准了阴蒂,刺了进去。萧切开始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惨叫,奋力挣扎起来,镣铐撞在墙上发出作响,其中一人不得不拼命按住他的肩膀。冰冷的刺痛感顺着脊柱一路往脑后窜,神经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后穴一抽一抽地痉挛。阴蒂立刻肿大起来,足有半个樱桃大小,这样子即使松开他,合拢腿,阴蒂也是暴露在花唇外,在裤子上一摩擦,就能颤抖着高潮。一人对准肿起的阴蒂吹了一口热气,萧切像是要哽咽一样,呼吸紊乱,眼睛发红。 有人拿了面镜子过来,对准分开的阴穴,强迫萧切看着自己下体流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蜜饯。萧切觉得这个比喻很下流,但仍旧忍不住这么想,又为此而羞耻。两片湿红的软肉,肥厚得淫乱,亮亮的泛着水光,中间的肉洞一张一翕,浅红色的肉道在蠕动,流出一大滩水,半透明却很黏稠,滴落的时候扯出细长的银丝。 身体烧得愈加厉害了。萧切皱着眉,恍恍惚惚的,已经记不清几个小时前的事了,只觉得身体又烫又空虚,像是在下体融化成了一个肉洞,却很空虚,有无数虫蚁在爬。要用粗壮的东西塞进去抽插,快速而粗暴地抽插,插到连嫩肉也翻出来,连宫口也被塞满,变成一个盛满精液的破烂容器才能满足。阴茎已经彻底硬起来了,领口微微张开,流出前液,龟头湿润。萧切满身是汗,腰间腹肌上一层亮光。他虽然咬着嘴唇,不愿意吭声,可忍不住胡思乱想,满心只想被人稍稍碰一下身体,哪里都可以,用温暖又略带粗糙的手指爱抚几下,不轻不重地研磨几下,就能让他射精。 那两人看他眼神溃散了,知道药效发作,笑得很自得,注射用的春药总是最烈性的,又最难发散。借着药效为他开苞,既能让他食髓知味,弄疼些也能给他一个教训。宠物再烈性总要有个分寸。 一个人走上前,解开了裤链,上翘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抵着萧切的脸,湿润的龟头在他脸上磨蹭起来。那人笑道:“怎么样?乖乖用嘴帮我舔,我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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