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做戏得九分真一分假。 (第2/2页)
现不准自己摸的活泼模样,更是怜爱不已,抱起他哄着:“别哭,一会儿眼要肿了。主人答应容容了,主人知道容容很乖,以后不会那样让容容那么难过了。主人疼容容。” 绮容哭声微顿,仰起小脸,将信将疑地看着,颤声问他:“真的吗……主人不会再拿夹子夹容容了是么?” 傅叔和想起自己嫌他被肏的时候张腿慢了些就拿夹子把他娇嫩的花瓣生生夹住拽开的残忍举动,一阵一阵的心虚,心虚完又是心疼。 这样又乖又软的小美人,当时怎么狠得下心那样虐他的?当时自己甚至不准疼到快要昏死过去嘴唇都白了的小美人出声,让他只能在剧烈的疼痛中无声流泪任人侵犯,还说他这样肏起来紧…… 傅叔和晃了晃头,不敢再去想自己还对他做过些什么,只能徒劳地吻着他安慰,朝他一遍一遍地许诺不会再那样对他。 绮容终于不再哭了,紧紧贴在他怀里,手环着他腰,平复着情绪。 “主人。”他脸色还有几分苍白,看着竟然有点柔弱意味,小小声唤了句。 “我在,别怕。” 他脸上显出几分羞赧的神色,害羞地开口:“我……容容刚刚失态了,主人不要生气。” 傅叔和满心愧疚,听他战战兢兢的话更是心疼,亲亲他的耳朵尖,含住:“主人不会生气的,容容可以大胆一点。” “也不要笑话容容。” “容容这么可爱,主人怎么会笑话你?” “那主人亲亲容容。” 傅叔和捏起他下颌,温柔地含住他还有些苍白的唇瓣,再一次给了他一个纠缠窒息的长吻,帮他的唇瓣恢复了一点血色,抚着他的后背,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喘息。 “主人抱抱容容。” “嗯?”傅叔和一怔,动了动放在他腰间的手,示意自己正抱着他,“容容?” 绮容把头埋得更紧,耳朵都贴在傅叔和身上,羊脂玉般的脖颈上却依旧沁出一抹红,声音细弱:“不是这个抱……是,那个,嗯……” 傅叔和被他主动求欢惊了一下,虽然心里痒痒想要接受,但是还是用理智克制住了:“不是还肿着么,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说。” 绮容却很执拗,声音虽然越来越轻却很坚定:“还有另外一个……主人不想和容容上床吗?” 傅叔和深吸一口气:“当然想,但是容容,你为什么非要——” 绮容颤着声打断他。 “容容害怕。” 他没说害怕什么,但在傅叔和心中已然胜过千言万语。 是因为之前被弄得太惨,现在才不肯相信自己的承诺,非要自己再肏他一次才能确认安全了吧? 傅叔和给他找好了充分的理由。 绮容既然主动求欢,傅叔和也不矫情,他这会儿自觉身负使命,摩拳擦掌非要给绮容一场比之前都更销魂蚀骨的情事好打消他对做爱的阴影不可,握着绮容的腰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要对容容温柔一点。” 绮容乖乖趴在床上,小声说。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 傅叔和抚上他下身正准备抚慰他,才意识到绮容下身装满了自己按上的淫具,顿时心虚不已,小心翼翼一样一样取下,握住绮容下身玉茎拢捻抹挑,使出浑身解数逗弄那根精致的小东西,听到他抑制不住地细碎呻吟,才把涂满润滑剂的肉棒对准已经被扩张松软的菊穴,慢慢推进去。 “这样直接刺激前列腺,其实也很爽的。”傅叔和晃着下身深入,等他适应好才敢动作,一边耐心地亲吻抚摸他,在他漂亮的肩胛上留下点点吻痕。 傅叔和浅浅抽插,等到菊穴适应这样的频率开始配合着吞吐,便加大了力度,扣着纤腰用力撞了几下,顶到深处那点凸起上,对着那点研磨许久,看着绮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眼里恍惚又蒙上了雾气,柔软的尾巴无意识摩擦二人的连结处和主人的小腹。 “难受么?”傅叔和问他。 绮容点点头,又摇摇头,喘息声越发粗重,声音茫然:“不……很舒服……快一点。” 得到绮容的请求,傅叔和便不再浅尝辄止地肏他,开心地开始吃正餐。他握着绮容的腰,时而迅速撞击几下,时而慢条斯理顶弄,又时而整根拔出再次顶入又反复抽出插弄,节奏频率丝毫无序,绮容完全沉浸在主人带来的疯狂情潮中,只能本能地迎合呻吟,像被卷进浪潮的扁舟,身不由己地随着傅叔和的动作摆动。 “给、给容容留点力气,明天还要出门呢……” 他只能在呻吟的间隙中无助又茫然地请求,不过显然不知道戳到傅叔和哪根神经,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暴风雨。 “专心。”傅叔和轻轻咬了他耳朵一口以示不满。 结束的时候绮容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灌了满肚子的男人精液,略微一动就从已经被肏弄得红润软嫩的菊穴挤出一股一股乳白的细流,漫长的情事让绮容几乎要疑心是不是已经是第二天。 他累的不成,软声求完他的主人帮他清洗身体,便把头埋进男人坚实的臂弯中,沉沉睡去,心满意足地在甜甜的梦境里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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