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难解 嫩核胀痛 崩溃哭闹着吐丝 (第1/2页)
“朱里!朱里啊啊!阿清难受!好难受啊!”杨清的哭叫声吵醒了白天补眠的蜘蛛。杨清惯常是会叫的,尤其是吐丝的时候,敏感的小核实在是舒服得发狂,他根本忍不住,有时候还蛮不讲理,非要朱里抱着他哄不可。看在他是一只效果很好的纺器,朱里一直勉强容忍着他。可是今天却好像不太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痛楚,像是痛呼而不是浪叫。 朱里心口一跳,忍不住想,不会枯竭得这么快吧?他有些焦虑地走去朱里的房间,推开门,发现赤裸的纺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蹬腿,双手难耐地抓挠着床单,腿间的阴核胀得嫣红,被强行开了小孔的硬籽里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大量的丝线挤在伪造的子宫内抽不出来,几乎把洁白的小腹撑得光滑,看样子至少被堵塞在里面煎熬了十几分钟。 杨清几乎是泣不成声,这一幅畸形的新生器官完全是为了生产傀儡丝而生,又脆弱又娇嫩,每次一到快要生产丝线的时候就会酸涩不堪。只是随之而来的吐丝实在是太过于快乐,以至于杨清一直忽略了那种酸涩感。知道今天,等他忍耐着酸涩感,满怀期待地等着吐丝的极乐来临时,却发现那种酸涩感越来越强,甚至小核酸到又胀又痛。因为怕他损坏重要的傀儡丝,朱里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动双手或者并起双腿的。所以当他发觉丝线无法出来,他甚至不能通过抚摸或者夹腿来舒缓小核的痛苦。他定定地躺着,似乎是错觉,连左肋地隐隐作痛。随着堵塞在体内的丝线越来越多,壅塞的阴核甚至已经开始剧烈地疼痛,一跳一跳地胀了起来,敏感到几乎连室内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把他折磨得又哭又叫。脆弱的子宫壁和宫口的肉环被大团大团细软的丝线摩擦,痒得人神志沉沦,渴求得不堪忍受,阴茎早已痛苦地立了起来,随着体内的酸痒和小核的胀痛难耐地吐着水。小穴被撩拨得又湿又软,丝线吸了水更加膨胀,残忍地冒出宫口,随着杨清扭腰挣扎的动作充分地碾弄着宫口的肉环,杨清哪受过这样密集的刺激,几乎立即就达到了高潮,被胀的满满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抽插,整个水道空洞地互相缠绞,又恶性循环地被大量的丝线刮着肉环往死里折磨。 他只能大哭大叫,盼着蜘蛛能够良心发现,赶紧把他救出苦海。 “丝线堵在里面了。不碍事,我替你通一下。”朱里当空一抓,捏着一只细小的灰色蜘蛛,靠近了肿胀欲死的地方。 “不要碰!呃啊啊啊!”杨清猛地踢腿,劲瘦的腰肢一扭,居然被他避了开去。 “愚蠢!”朱里冷不丁被一只纺器反抗,一下子就拉下了脸,“让幼蛛进去替你疏通一下!” “不要……朱里,”杨清哭得眼睛通红,眼镜片上都是水雾,“不要把虫子放到我里面……” “虫子?”朱里怒意上涌,“我这个虫子可不知道在你里面来去过多少次了,你在乎这个?” “不一样!朱里当然不一样……”杨清语无伦次地求着,恐惧使他浑身发抖,“只有朱里,别的不行、都不行……求求你,我害怕,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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