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盆底肌麻醉无法自主解脱 憋涨流出 (第3/3页)
尿点涌向膀胱的一侧。精液逆流的酸涩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使人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自己的后穴一直在滚动般地绞夹,王印舒服的喘息他也根本听不见,只知道身上的这个人正把他当成快感的容器一般,不顾容量地把强烈的刺激塞进他的身体。等王印被他的屁股又是吸又是夹地榨出来,俯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基本已经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透了。 “今天怎么不射?”王印带着低喘,冲着恋人的腿间呼了一口气,勉强换回了李锦原的一点神志,“老婆,你不会是前列腺被我顶漏了吧,怎么把这根宝贝儿憋成这样?” 王印爱抚着恋人的腿根,感觉手下的身体突然受惊似的一抖,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李锦原雪白的大腿内侧闻到了一股怪异的血腥味。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伤口。 这是谁的血的味道…… 李锦原终于喘匀了气,软绵绵使不上力,只能虚弱地哭着求道:“王印,我没力气,出不来,你帮帮我……好想射,求求——啊啊啊啊!” 温热的口腔严密地包裹住了滞胀的肉棒,几乎立即就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呃啊啊!轻啊!……呜呜,呜啊!”太用力了,平时口的时候,完全不会这样一刻不停地吸嘬,何况是这样用力。精液不断地冲刷着脆弱的尿道,漫长的射精残酷地把虚弱的李锦原推向他根本承受不住的高潮。他想大喊,想在床上打滚,想用头去撞墙,怎么都好,但凡能分散一下这种钻心的爽利就好。可是他的身体完全是脱力的,只能瘫软在床上,抽搐着被过激的快乐碾成齑粉。 王印似乎意识到李锦原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射出,所以甚至没给他深喉,只是用力吮吸。给人口其实是很累的,这样不断吸出腥膻的体液更是辛苦,可是王印竟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愉悦来。虽然腮帮子吮得发麻,口鼻间全是怪玩味儿,但是李锦原抽搐着、哭叫着、在凌迟一般的高潮里无助地在他嘴里倾泻,好像只要他一张嘴,就能让他爽,让他死,把他的一切捏在手心里。 等李锦原在崩溃的泄身中完全失去意识,王印才放开他,不能自控地钳住昏睡中的小男友,掠夺般地啃上他的嘴唇。 李锦原已经安静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握着王印的袖口。王印饿的够呛,只好把上衣整个脱了,让睡着的人捧着,然后拿了床头李锦原的白T恤,光着膀子靠在沙发上点外卖。 电视里正报道着某起杀人案的采访,主持人跟专家分析着摄像头的记录。商务套裙的女白领带着模糊的微笑,主动地走进了没有摄像头的死角。“她去那里做什么?像是被附身了似的。”女主持人作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专家却严肃地指着监控视频的一角:“这个人很可能是犯人,但是他低着头,看不到脸。” 王印一边往头上套李锦原的白T恤,一边瞟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突然愣住了:监视摄像头里走进一个身着白色T恤的男人,他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王印猛然想起那天,被药物折磨着的李锦原,也是这样抬起手指,点入眉心。 “阿印?”李锦原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走过来,赤着脚,光着上身,手里还扯着王印刚刚拖给他的上衣。 王印鬼使神差地换了台,被附身似的女人,点上额头的手指,白T恤,李锦原身上的血腥味,所谓的蜘蛛毒…… 门铃响了,王印随手拿过外卖的餐盒,揽过李锦原雪白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我在想什么玩意儿,王印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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