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血铜花 奇痒难忍撩着 喊相公 前世酷刑 (第2/2页)
求:“松……呜,相公……主上!主上救救臣吧……” 王印手一松,李锦原终于抽搐着去了个痛快,没骨头似的摊在沙发上喘息。王印去拿了润滑,回来看见小男友还一脸茫然,没缓过神。他手指沾了润滑,慢慢去揉放松了的后穴。 “等一会儿,”李锦原抬手按住王印的肩膀,“让我再缓一会儿。” “这么累?”王印把瘫软的人抱起来,往卧室去,“再做会不会发烧?不然今天不要了吧。” 李锦原舒服地靠着王印的肩,笑了笑:“要。” 这回王印温柔了些,带了套子进去,快进快出地爽了几下,就放慢了速度往深里磨他。李锦原果然疲惫得受不得,下面软得含不住,只是硬撑着抬腰去迎合他,连抱着他的手臂都没什么力气。王印最见不得李锦原这么没原则的顺着他,把人捞起来亲了亲,就对准可怜的前列腺,狠狠给了他几下,然后在李锦原崩溃的呜咽里攀上了高潮。 要往常,王印恐怕还得去浴室再自给自足一发,但他已经通宵写了两天的论文,实在也没精力,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不知是这几天太累了还是怎么着,晚上竟做了梦,梦里他穿着一身古代的黑袍子,暗纹金线,华美无比,行走间衣衫漂动,原来是在水底。王印隐约还知道自己在做梦,心想原来我在梦里还是个有身份的,想必这是个美梦。 可是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迷茫,前方是一座金光灿烂的城池,城池前头插着一溜的铁棍子,每根铁棍上都钉着一只——水产品?有的钉着鱼,有的钉着虾,甚至还有几个特别大的螺蛳,有水产甚至还鲜活能动,竟是被活活插在上面的。 王印感觉梦中的自己张了张嘴,声线低沉:“大哥又屠城了,外头这怎么回事?” 一只头戴官帽的虾游了过来,恭敬道:“这门外是罪王的亲信和官员,大王说直接杀了可惜,就用火把铁杆烧热了,挨个儿插了立在外头做个装饰。” 得了,这梦还是个玄幻片,约么是晚上看看的。 王印随着梦中自己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儿,吓了一跳,那一群生鲜刺身中竟有一个人,他长发披散,看体型却是一个男子,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身下插了进去,就那么立着,他的腿似乎还有点力气,勉强撑着地。这时候王印才惊觉,那玩意儿乃是个刑具,看其他杆子的长度,这根刑具至少已经插到了他的腹部,一旦腿没了力气,就要被活活穿透,只怕疼上几天才能死。王印只细想了一番,就吓得脊背发寒。 可是梦中的自己却走向那个男子,问道:“这一个怎么没化作原形?”虾官道:“大王说此人的惨叫好听,化了原形就没得听了,所以喂了定型丸,只是现下也叫不出来了。” 王印却越发感觉不妙,眼睁睁看着自己伸手捏住那人血淋淋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 震惊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人,居然是李锦原! 等王印满头冷汗地从梦中醒来,梦中的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他隐约记得最后,“李锦原”说了个“好”字,然后大声惨叫着被自己抓着往下按,直到铁杆穿胸而出。 这他妈的是什么梦。早上醒来,抱着怀里人的王印觉得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 博士生的心理是很容易变态的。中午吃饭,他本着解压的心态跟张紫说了说,张紫啧啧有声,“师弟,这几天加班辛苦你了,欲求不满了吧。”这不靠谱的师兄一手比“O”,一手比“1”,猥琐地抽插了几下,说道,“你看,李锦原被插,还要好几天才能插死,还什么烧红的铁棒,这不是春梦吗?” 神特么春梦,王印再一次对自己当初进组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神思不属,无心科研。 午后又下了雨,王印干脆早退回家,李锦原的发小儿顾巳正在家里。这顾巳人称顾小蛇,帮着王印做很多数据处理、编程之类的工作,也是通过他才认识的李锦原。因而虽然此人是个昼伏夜出的宅男,而且经常上门蹭饭,王印也从不赶他。当然也是因为顾巳宅而不呆,从不空手,每回上门都带些好吃的野味儿。 “回来了?”李锦原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娴熟地提着一把砍刀,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小蛇带了野猪肉,你去歇会儿,我弄个排骨。”又转头对着客厅说,“顾小蛇,下次别把猪骨头绞得这么碎,骨头碴子掺进肉里不好挑。” 顾巳应了一声,站起来迎接王印。李锦原在厨房当当地剁骨头,王印便来陪客人,于是聊到昨日的怪梦。 顾巳大约被吓着了,白着脸往厨房瞟。支吾道:“你可能电视剧看多了吧。” 李锦原似乎也听着了,咚地一声剁断了一根肋排,冲着屋里说:“约么你是想吃烤鱼了吧?” 王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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