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驴邓小闲(np/ NTR/各种孕夫各种肉/道具/难产/肉蛋) (第5/7页)
于人下的,玉楼却不一样,玉楼穴内的滋味西门庆可忘不了。 他缠着玉楼要的时候玉楼口上推拒着,半推半就地还是从了他,也让西门庆找回了些雄风。 两人在那小楼里,好在孟玉楼身子柔韧,变换着姿势不至于压到西门庆巨腹,但是他自己的身子就无人抚慰了,玉楼自己揉着胸喷着奶水,西门庆挺着巨腹动作着,那物事其实并没有完全没入,很快就失了力气泄出来。 玉楼不嫌弃他,心疼他满脸汗水,教他坐在躺椅上自己坐了上去,圆圆一双乳挂着奶水在西门庆面前晃着,可隔着肚子又摸不到,急得眼都红了。 玉楼让西门庆又泄了一次身就不肯再做下去,半跪在他身侧把乳子送到他嘴里。西门庆急不可耐地吮吸着,惹得玉楼又痛又爽。玉楼是失过一个孩子的,对西门庆的肚子也爱不释手,仿佛找到了他自己的孩儿那般。西门庆打趣他倒不如自己生一个,玉楼只道当日伤了身子,只怕是再难怀孕,西门庆提及他伤心事,不敢多说,这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一番云雨后竟是珠胎暗结,也是后话。 西门庆孕满十月,孩子迟迟不肯下来,瞧了大夫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嘱咐着胎儿不可养得过大,孕夫还要多走走,以免生产时没了力气。月郎一刻不敢离了西门庆,又开始茹素为他祈福。 西门庆每每走了几步就是满身虚汗,夏日初至,清河县燥热得很,他一身黏腻的汗偏又不能用冰,只能怨这孩子不肯早早出来还要折腾他的父亲。 过了几日西门庆忽觉得肚腹一阵剧痛,当下是又疼又喜,大夫来了却道这只是生产前正常的,痛的久了才可能要生,西门庆在床榻上歪着顿时失了力气。 这样过了一个月,他的胎腹才有些下垂的迹象,十一个月的胎儿比足月的要大上一圈来,月郎忧心他怀了妖孽,又不敢与西门庆提,只是每日为他祈福。 西门庆浑然不知,他每日都盼着生产,过大的胎儿让他时常腰酸背痛,又因为尿频夜里很难完整的睡一觉,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一日半夜里西门庆将月郎摇醒,道自己要生了,月郎疑心他又与前几次一般不过痛一会儿便罢了,但又瞧着西门庆呻吟痛呼都更急促了些,还是请了 产公来。 那产公见西门庆双腿大张躺在床上,穴口只开了些许,他粉面白肌,就是痛呼也诱人得紧,在心底感慨着这大户人家的妾室果然不同。产公小心翼翼上前查探,他的手放到肚子上面时就被西门庆狠狠瞪了一眼,若非他在生产怎么会让外人碰触,产公是丝毫不惧的,在那穴口处也查探了一番才去给月郎回话,道小公子这一胎胎位是正的,但是胎儿过大,只怕生起来艰难,最好在羊水破了之前请人扶着他多走动走动。月郎虚应了,进屋去瞧西门庆。 金莲武二也得了消息,西门庆毕竟怀着金莲的孩子,金莲当下便穿了衣起身预备去看西门庆,武松却也被他吵醒了。 “大官人发动了,我去瞧瞧,你且睡着。”金莲对武松道。 武松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坐了起来,巨肚埋在被子里,“天亮了再去也不迟,阖府都绕着他转呢,不差你一个。” “我还是得去瞧瞧,”金莲扶着他有了些肉的后腰,“你睡吧。” “涨。”武松道。 金莲知他意,先把软枕垫在他腰后,又拿了尿壶来。 金莲掀开被子,武二双腿分开着,金莲把武二黑褐色的男根放到了尿壶口,一手在他膀胱处轻按,又在他耳边不住嘘声。武二缓缓解了出来,其实并没有多少,金莲见他解干净了又取了布把男根擦干净,唤了守夜的小厮来收拾,准备扶着武二歇下。 武二却握着他的手道,我怕是也要生了。 金莲吓了一跳,再摸他的肚子,已经绷紧了硬的像石头,他忙唤小厮去喊产公来,一边又埋怨着武松为何不早说。武松只道并不算痛,本想着忍忍,熟料胎儿下行越来越快,他才觉出些不对劲来。 小厮去禀报了月郎,西门庆这厢还要久些,月郎本欲教产公去武松处跑一趟,正被人扶着走走停停的西门庆却不准,月郎拗不过他,只能差人再去外面寻一个来。 产公久久不来,好在金莲也见过官人生产,指挥着武松变了姿势躺着,武二双腿上肌肉都绷紧了,腿根黝黑,穴口处隐隐可见些肉色。金莲放心不下看了看,才发现他一会儿功夫已经开了五指了。武二神色平常,并不觉得有多痛,金莲放下心来,吩咐人烧了热水,等着产公来。 武二产痛间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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