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开花(年下忠犬x高龄病弱国公/双胎/玉势开拓产道/温泉h/临产宴会憋尿/马车 (第4/4页)
忙询问。 定国公是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道,“涨……好憋啊……啊啊……” 白术也是吓了一跳,赶忙解开了他的衣服,大肚下面膀胱涨到凸了出来,白术轻轻一碰定国公就是一颤。 白术把马车内花瓶拿了过来,只道定国公是憋得太久了难以解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在膀胱上压了下去。 “不要……啊啊……”定国公惨叫着想要逃离,被白术按住。 “冒犯了,国公爷。”他手上稳稳地揉着定国公的膀胱,虽然知道这滋味难忍,但如果不这么做只怕会更加危险。 定国公前头男根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挤出一些水流来,落在了马车里铺的褥子上,水流渐渐变大,重压之下嗞了出来,落进花瓶里面声音清脆。 定国公缓过一口气来,只是白术揉腹的手方停下来他又喊着憋,一刻钟过去才歇了下来。 白术扶着他的肚腹,忽觉得手下发硬,紧绷如石。再看定国公身下,除了尿液,穴口也已经濡湿了一片。在这般刺激之下,本就要临盆的胎儿已经迫不及待了。 定国公是被痛醒的,白术在他身下垫了被褥,以求让羊水流速减缓。马车还在跑着,赶车人知道情况紧急,半点不敢懈怠。 这种痛觉并不陌生,定国公开口,声音沙哑,“白术……” “国公爷。”白术扶着他调整坐起来,双腿张开摆成生产的姿势。堵着穴口的玉势也被取了出来。 下体痛得仿佛要被撕裂,定国公紧紧握着白术的手,“若我……有什么不测……”产痛间隙,他缓缓道,“你就带着孩子走……给你们的产业早就备好了……” “不会的……国公爷……不会的……”白术面上已经有了泪痕,“一定能平安的。” “呃啊——”定国公痛呼着,肚皮紧绷,“啊啊——”他这样的男子显然是痛极了才会如此。 白术看了看定国公身下,黝黑的胎头若隐若现。 “快出来了……国公爷……” “唔啊——啊啊啊——”定国公仰着身子挣扎,脖子上青筋蹦出。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白大人,前头封路了。”赶车的小厮在外头道。 “绕另一头的路走。”白术心里焦急,这一处是京郊人最少的地方,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过夜。 定国公犹在用着里,绕了路,那一路段不比另一边,马车颠簸几次,定国公在颠簸里面痛楚倍增,身子起伏不断。 “呃啊啊——”胎头终于娩了出来,白术拖住了胎头,定国公几次用力才把身子全部娩出,白术剪了脐带,把孩子放到定国公怀中喂奶。 马车终于到了庄子上,直接驶入了正院,白术把孩子交给仆妇,抱着定国公到早就准备好的产室。 产公来看了,道第二个孩子还要些时候,定国公喝了些鸡汤和汤药,已经睡下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口中仍喊着憋……宴上酒水不断,回庄子上又喝了不少汤汤水水,尿意自然浓烈。 白术不敢让他下床,让定国公平躺着尿进了尿壶里面。定国公此时不要人揉着自己难以解出来,不知是一时的毛病还是以后都会如此,白术心下担忧,然产程还未结束,一时间也顾不得这处。 定国公醒过来以后少不得喝了催产的药,腹中羊水还算充足,孩子却迟迟不肯下来,产公把白术拉到一边说了一通,上来为定国公推腹。 好容易推到了产口,众人眼睛瞧着,先出来的竟是一只小脚。白术面色一白,定国公不知所以,问道,“怎么回事?” “无事。”白术冷静道,示意产公就着那只小脚把孩子拉出来。 退回去再正胎位也不是不可,但他实在不忍定国公受此痛楚了,那孩子能否活下来,不如看天命吧。 产公违背不了他意,死马当活马医一般把孩子拽了出来,新生儿倒也争气,哭声响亮。定国公放下心来,沉沉睡了过去。 定国公经此一事看淡生死,上了折子把爵位传给世子,带着白术两人游山玩水养孩子,日子也过得十分滋润,到了百岁才寿终正寝,白术亦随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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