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高H铜镜玉势) (第1/2页)
不知陛下如何教训了安平公主,之后的小半个月,安平公主再没出现。 宫里最擅长见风使舵,长乐宫一改冷清,宫人们上心了不少。 清早,宫女伺候他们用完了早膳就退下了。然而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那种声音。 算下来,已经有七八天都这么平静了。宫人们不免好奇。 难道是公主的小日子来了? 他们只猜对了一半。 萱蕙身子有些弱,小日子不长,就三四天。加上她还病着,就多歇了两天。 但对于司墨而言,别说三四天,一两天都是煎熬。 于是,她刚刚好转的当晚,司墨便压着她要了一整晚,弄得花穴红肿破皮。 若是昆仑的九玄行宫,萱蕙的身子会自然而然地恢复。然而这是凡间。 他没好意思问清霄取药,只能一直忍着。 用完早膳,司墨照例把她抱来腿上坐着,褪了裙裳,查看伤势。 穴口仍有些红肿,两片肥厚的玉蛤也高高拱起,无言地控诉他的粗暴。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在里面摸了两圈,听见她抽了口冷气,连忙抽手出来,害怕再伤到她。 “乖乖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萱蕙小脸红扑扑的,目光有些迷离。听说上药,连忙抓住他的手,摇摇头。 不想让神君上药,太羞人了…… 司墨吻她一下,示意她放松,一只胳膊绕过她腿弯,架住一条腿,让花心敞开。 她习过舞,身子十分柔软,这点程度完全伤不到她。 司墨取出枕边的药膏,指尖沾了一些,便往花穴里送去。 她皇兄是个识趣的人,头天晚上就派内宦送来个锦盒,里面装着一些药物,还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药膏虽然比不上清霄的好,在凡间也算上品了。 萱蕙低头,看见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绷紧身子,蜷起脚趾。 药膏一沾上内壁就化了,他的手指却还在往里伸。点按旋转,搅得她气喘吁吁才退出去。 如是再三,整个花径变得湿漉漉的,甚至有一股汁水淌出了穴口,往臀缝里流去。 他的手指又沾了点药膏,慢慢地推进来。花穴发出咕叽的吞咽声,羞得她想闭上眼睛。 “好了。” 萱蕙刚刚松了口气,却被他合起双腿,单手抱着腿弯,换了个方向。 看清楚前方的物事后,萱蕙一个激灵,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 她背靠着司墨,坐在他怀里,双腿被他并拢抬起,嫩红的花心毫无遮掩地映在了铜镜里,花唇还在微微翕动,蜜汁淌过的水痕清晰可见。 萱蕙又惊又羞时,司墨已经取来一个长物,顶在了穴口。 是一根碧绿的玉棍儿,做成了阳物的形状,连两个肉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司墨抓了把药膏,照着玉棍儿来回套弄,便将玉棍儿往里推入。 有药膏的浸润,玉棍儿很快连根没入,只有两个碧绿的玉囊悬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 她耳边传来男子的低笑:“萱蕙儿要咬紧了……” 话音未落,他就弯曲手指,在玉囊上重重一弹。 怀中的少女跟着重重一颤。 花穴被填满的感觉如此熟悉,可是玉棍儿的冰凉却如此陌生。 两人有肌肤之亲以来,每回填入的都是他的炙热,何时用这么冷硬的物体对待过她? 花穴里既饱满又饥渴,萱蕙泪光闪烁,殷殷地看着镜中,期待他能看到自己渴盼的眼神。 神上,不要这样对她,神上…… 即使不曾喜欢,可否在床帷之中,多多宠爱她? 然而司墨正在兴头上,没有发觉她的变化。 他要么握着玉棍儿旋转,要么不停地弹拨玉囊,听着少女轻重缓急的喘息,自己也跟着粗喘。 在床笫之事上,凡间比天界会玩多了。 或者,可以向清霄讨教一二? 萱蕙的眼神虽然有异,身体的反应却一样不落。 半透明的水液沿着玉棍儿的缝隙慢慢流出来,司墨一边弹弄玉棍儿,一边抓了把水液,抹在了臀缝里,手指在她后穴打着转,“萱蕙儿想被两根肉棒肏么?” 她流着泪摇头。 司墨笑了笑,意有所指:“你以后总要习惯的。” 一句话把萱蕙说懵了。 神上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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